岫衿

我是二棒别看了

[瓷苏]田野

瓷x苏维埃女拟

对,是bg,但其实更多是cb向不是cp向,无差都行

一小时意识流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

ooc 注意避雷



东方人仰起头看低旋在半空中的战斗机,它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停机的地方。瓷又低头看了看泥泞的土路——被炸成这样的,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
轰炸机盘旋两圈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滑行落地,紧接着,一个金色头发的外国女人从机舱内探出脑袋来。

“同志?同志!请帮我!”环视一圈后女人将目光定格在了瓷身上,她伸出手并向他提出请求。

瓷快步上前,发动机滚烫的热浪灼的东方人睁不开眼睛,但他还是尽可能凑近去帮助女飞行员。

“我下不来,同志。”有些变形的座舱将她卡在里面无法脱身,苏联人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,用不流利的中文磕磕绊绊勉强组成一句话。

瓷了然点点头,踩上凹槽帮灰头土面的女战士下了飞机。


脚刚落地的女同志给了瓷一个拥抱,她热情又大方,怀抱暖烘烘的。矮了她半个头的中国人招架不住,只能被迫仰起头拍拍女同志背部。

“同志辛苦了,您是最后一个回来的飞行员,后方准备了丰富的食物。“土路上的两人终于分开,瓷扯扯女人的袖子,做出一个”请“的动作。


女人在前面走着,瓷就在身后慢慢跟着。

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土路上,跺一脚生出一朵黄色的雾花。夕阳照射在平原上,红色的光打在两人脏兮兮的衣服和脸蛋上。

苏联人回过头望他,金色的瞳孔仿佛发着光,瓷的右眼忽然间隐隐作痛。抬手揉揉眼睛,瓷又感到眼睛的酸涩,要流眼泪的那种酸胀。瓷很幼稚的想:不能在女同志面前哭,别丢了面子。

远处的人在向他们招手了,一阵风吹过扬起沙土,瓷在尘土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。


夜晚静悄悄的,只有虫子在田野里喧嚣,斯拉夫女人晃晃悠悠走出餐厅,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伏特加——她明显有些醉了,扶着墙慢慢来到路边,面对着农田坐下。

瓷追出来,他也有些飘忽忽的,初步胜利让他很高兴,高兴就应该喝酒,这是苏联女人告诉他的。

他也来到路边坐下,紧挨着苏联女人。夜晚很冷,尤其是新疆这地方,白气从两人口中呼出弥散消失,瓷看着消散的云雾吧唧吧唧嘴忽然想点支烟,但还是没抽,他抽不太惯苏联人喜欢的烟。为了请他们已经花费不少钱,上司告诉他能省则省。

苏联女人瞄了一眼身旁的小战士,她忽然笑了起来,笑得剧烈,整个身体都在发抖,手里的酒瓶里的酒也跟着啪嗒啪嗒晃。瓷也跟着笑,笑得地动山摇,空旷的田间地头只回荡了他们的声音。

瓷笑着笑着就哭了,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夹杂着河北话的普通话,最后干脆直接说起了河南话。

“俺们苦啊,国内的仗没完没了,国外又来。我看到百姓……我……”

瓷说不下去了,眼泪整个堵在他的喉咙,嘶嘶的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
苏联女人自然是听不懂的,她只得停下笑,手抚上东方同志的背捋了又捋。

哭声很快停下来了,四周又静悄悄的,只有虫子的喧嚣。


——直到1941年。

苏维埃一大早焦急地敲响瓷的破旧木门。

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他似乎有些预感——苏联女人要离开了。

果不其然,她带来了一位翻译官,郑重其事地宣布了这件事——

“中国同志,我马上就要离开了。”

他们就此分别,瓷远远看着战斗机向北离去。


又过了很久,瓷在会议上再次见到了苏维埃。

她似乎很疲惫,瘦的几乎皮包骨头。

苏维埃向这边看过来了,瓷看到她右眼空空的,什么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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