岫衿

我是二棒别看了

[美苏]绿色长裙

美利坚x苏维埃女拟

对是bg

潦草结尾,你可以在一篇文里看到两种文风,赚啦!

ooc ooc ooc



苏维埃有一件绿色长裙。

一位男同志送给她的礼物,即使她并不认识这位同志是谁,那天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。

她很喜欢这件裙子,在镜子面前转了几圈,裙子掀起轻风吹起地上摆着的厚摞书页。

白俄罗斯拖着苏维埃亲手做的小泰迪熊来敲门,这件漂亮的绿裙子就被抛在了母亲的脑后。

之后战争打响,绿裙子被塞进衣柜里——和军装待在一起。



她在易水河遇到美利坚,那个看似年轻的,总戴着墨镜的国家意识体。

营长将他们安排在一起,灰头土面的他难得温和,挥挥大手让他们两个去别处走走。

苏维埃的军装实在有些狼狈,但美利坚表示自己不介意——战争嘛,能活下来就算是天赐的。

他说这句话时盯着苏维埃的右眼,或者说脏兮兮的绷带——那里本来有金色的眼球,美利坚在1933年夸过它的美丽,虽然只是客套话,但它确实罕见。

接着他指指自己的右眼,说:

你用右眼保住了你自己,右眼不舍出去你今天不会见到我。

说完他就笑了,又说这只是个玩笑,好姑娘,你真勇敢。

苏维埃也在笑。

即使所有人都知道,绝不是他们说的这样轻松,这场仗打的太久太苦了。



晚上的庆功宴活跃了所有人紧绷的神经,舒缓的音乐将每个人从苦难中剥离出来,纵使只有这么一会。

苏维埃起初只是坐在角落吃乳渣馅饼——她不止一次赞美随行的炊事兵能带来家乡的美味,这在战场上是极少见的,平时他们只能吃些黑面包或者列巴。

本就有些昏暗的灯光被来者遮挡,苏维埃抬头望向蚕食光亮的人。

美利坚无所谓地撇撇嘴,毫不嫌弃掰走馅饼一角放进嘴里嚼,过了一会美国人发表了他的见解:太甜了。

“您只是不习惯它,多试几次会习惯的。”苏维埃抖落衣服上的碎渣,起身礼貌退远距离。苏维埃不是很喜欢与陌生人离太近——特别是美国人,就算他们是盟友关系。

“哈,别离我太远啊年轻的女士,您应该快活一点!”美利坚顿了顿,特意用夸张的腔调模仿这个斯拉夫女人的说话方式,并在某些字上加重读音。

这个做法让苏维埃感到冒犯,但她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立在原地。

毕竟这是盟友。她想。

美利坚开始觉得无聊了,他撇了撇嘴——这是他感到无聊的标志性动作,但美国人不准备收手。他摘下墨镜别在军装口袋,努力回想着从不列颠那学来的礼仪——忘得差不多了,不过不影响他做出第一步。美利坚微微欠身,伸出手邀请苏维埃跳一支舞,他曾经见过年轻的斯拉夫女人跳舞,他想再见识一下,并且他肯定苏维埃会将手搭上来,接受他的邀请。

果然,正如美利坚想的那样,苏维埃轻轻搭上他的手,接受了他的邀请。

他们在简陋的舞台中央起舞,像两只高贵的白鹤,伴着音乐节奏起伏于德国的领土。所有人都被中央舞动的两位吸引目光,军官们忍不住站起身鼓掌喝彩,更有甚者流下激动泪水洗刷眼底藏不住的疲惫。此刻大洋彼岸的两位象征融合于悠扬的舞曲之中,腰带铁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,苏维埃的衣摆就像短裙一样漂浮跌宕,恰到好处的为年轻的女士披上本该属于她的活力与甜美。

“天呐,美丽的女士,强大的苏维埃!你美的让我惊心动魄,贝加尔湖畔上那优雅的天鹅都比不上你!”本就喝了些酒的美利坚在气氛烘托下激动不堪,他捧起苏维埃的脸颊大声赞美,双颊通红的他像个孩子,又改变姿势揽过女士精瘦的腰。

“是的先生,您也是!多么奇迹的一天,遇见您真好,祝我们胜利!。“苏维埃过于兴奋以至于她下意识说出母语,美利坚听不太懂,但并不妨碍他们在此相拥。

苏联女士踮起脚尖亲吻美国小伙的唇,音乐掌声在此刻戛然而止,但仅仅过了一秒,人群中爆发了更热烈的欢呼。

为了胜利而庆祝!

第二日苏维埃随部队前往柏林,美利坚表达了祝贺,他望向远处,旭日将苏维埃的金色短发照射的像在发光,虽然他知道苏维埃是唯物主义者而他自己也对宗教没多大崇拜,但此刻他还是想将那个即将离去的年轻女人比作圣母玛利亚。那群斯拉夫人叫她什么来着?好像就是祖国母亲,尽管她看上去还没这些战士大。苏维埃转过身向他招手,部队越行越远,不多久年轻的姑娘就消失在人群中。



大概过了很久,但其实只有半个月。

欧洲战争结束了,美利坚在报纸上看到苏联国旗飘荡在柏林上空的照片。

似乎又过了几个月,二战也结束了。战士的灵魂得以安息,行恶的魔鬼戛然而止。

美利坚收到了邀请——来自战胜国庆功会。

美利坚自然是参加了,他从不错过任何能玩乐的场子——伟大的享乐主义!

当然,他也在这盛大的宴会见到了苏维埃,苏维埃自然是来了的。

她比几个月前胖了一些,也精神了很多。镶着金边的黑色眼罩代替了右眼脏兮兮的绷带,特别是她的那条绿色长裙,白色雏菊坠在墨绿色的海洋中,裙摆盖在脚背遮掩了女战士的野,增添了女人特有的柔,但苏维埃的眼里又分明是斯拉夫人独有的烈。

美利坚故技重施,端了一杯香槟靠近他有缘的女郎。

他们聊了一些有的没的,似乎只是几个月不见,他们之间就隔上了一层屏障——哦,那是意识形态的差异。

美利坚被人叫走,临走时他往苏维埃胸口塞了张房卡,这是个极其冒犯的行为,但苏维埃罕见的没有制止。她看了一眼被踉跄拉走的美利坚,那个狡黠的男人指指大厅天花板,墨镜下藏着的蓝眼睛眨呀眨。

第二天苏维埃就离开了,美利坚躺在床上盯着金碧辉煌的天花板,穿绿裙子的斯拉夫女人走进了他的眼眸。

从此以后,美利坚开始隔三差五的向克里姆林宫寄绿色的裙子,苏维埃也总能收到来自大洋彼岸的包裹。她写信评价美利坚的眼光糟透了,秃尾巴的麻雀都比他的品味要好上不少。即使这样,苏维埃也总会在非必要场合穿着美利坚选的几条裙子出现,美利坚就会在这时打趣:秃尾巴麻雀的窝也会有其他麻雀来住。

苏维埃衣柜里的绿色裙子越来越多,最初的碎花裙反倒是被挤在角落,变得不显眼起来。渐渐地,苏维埃也把这条长裙忘却了。

后来,美利坚不再给苏维埃送裙子了,他们也断了书信往来,穿绿色长裙的金发女郎不知从什么时候咄咄逼人,妖艳的裙摆像是火舌侵蚀她看上的一切。美利坚好像也淡忘了这个女郎曾经是何模样。

其实美利坚还有一件绿色裙子没送出去,他本来是想趁着易北河纪念日送的。那是一条和苏维埃初次穿的一模一样的裙子,可到最后也没送出去,只等来了他的老对手输掉比赛的消息。

当晚他将裙子扔进储藏室,与其他国家喝了一整夜的酒——因为那天也是圣诞节,他自认为他收到了有史以来最棒的生日礼物。



“先生,这里怎么会有件绿色的裙子?”打扫储物间的清洁工从角落找出落了灰的老旧裙子。

专心打游戏的美利坚头也没回,敷衍了一句不知道扔了吧就再无话语。

下一秒,软沙发上传来啧啧的声音,游戏画面中出现失败的字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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